这道声音效果相当明显

吴瑕愣在原地，眼中恢复一丝清明，并逐渐流露出独属于智慧生命光彩

“杀了那么多人么”

长戟收入系统空间，吴瑕脚步绕着整个战场，目视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没有矫情的觉得恶心或者害怕，此时心中涌现的却是对这个世界的枯燥和无趣

“势”

吴瑕手中出现一张金色的，有着两只脚掌大小的金属片，上面满满的印刻着文字

〔“势”，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通常只由后天获得，其各种“势”拥有各自特殊效果…〕

〔进阶方式一般为其“势”首次形成之条件，后续进阶条件难度因人而异…〕

吴瑕拿着解释与进阶“势”之书来到山顶石台上坐下，细细品读

“系统，这东西我见过，是么”

“就在灵魂摆渡世界中学员二组、清水断和瞿宗师身上”

〔回宿主：是的〕

吴瑕点点头：“学员二组的“势”因团体危机而成，清水断和瞿宗师则是战斗积累和长期身处当世至高而成，我…的是哪一种”

吴瑕大概能够猜到，向系统询问则是为了检验

〔回宿主：因近身斩杀上千人，经过外部催化后形成〕

“问对了！”吴瑕凝神

系统回答中的外部催化二字极为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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