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您有在逃避服药吗？”

白泉将一杯温水递给了凌观，表情有些严肃。

凌观知道这次发生的意外，已经让他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老实答道：“抱歉，白泉，我对你说谎了。”

凌观看着杯中的温水，水面上是自己的倒影，只是那模糊的倒影眼神诡异，白泉等待着凌观的解释。

“为了尽快抓到囚徒，这一段时间我刻意减少了药量。”

白泉听后脸色一变，凌观不等白泉开口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对我并不好。我以为自己能够承受住这种后遗症，事实证明我太高估自己了。

白泉，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但是，我认为囚徒就是需要我做到这种地步才能够与他抗衡的罪犯。

你看到王莹的尸体了吗？我和他面对面接触过了，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罪犯，或许比我们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罪犯都要危险得多。”

“凌先生，何易北不是米莱斯先生。”白泉沉声道，“在您看到米莱斯先生的当时，何易北并没有离开自己的住宅。这是我可以确认的。”

凌观苦笑一声：“也就是说，我成了洗脱他嫌疑的证人了吗？”

白泉并未作答，凌观将其视为了一种默认。

凌观微眯眼睛道：“这么说来，市千就有嫌疑了。

或许市千是凶手，而何易北则是共犯。”

“凌先生。”白泉对于凌观的推测反应很平淡，那并不是什么早有预料的平淡，而是因为不相信这一说法，因此才没有什么反应。

“米莱斯先生应该和囚徒并不是同一人。”白泉试着劝说道，“米莱斯先生的作案特征是血色眼睛，而囚徒则是留言卡片，何况两人的形象并不一致。”

“你说的那些，都是可以更改的。这不能说明什么。”凌观看向白泉，他察觉到白泉欲言又止。

“凌先生，公安部门刚刚下发了委派通知，让您尽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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