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千站在路边的小摊上，摩挲着下巴。摊主是一个头发银白，面容和蔼的老奶奶。

她一边朝市千招呼着手一边说道：“小伙子，别看啦，我家的苹果，保证又脆又甜。不信你尝尝。”

说着，老奶奶就塞了个红彤彤的苹果到市千手里，亲切地笑道：“好吃你再买，来，尝尝。”

市千尝了口苹果，果真是又脆又甜，汁水充盈，令人回味无穷。市千买了一袋苹果，结账时问道：“老板，你这苹果这么好，生意应该不错吧？”

谁知老奶奶却摆摆手道：“哎，现在生意不好做。很多人都去网上买东西了，我们自己种的这么好的苹果，都卖不出去啊。”

“那还真是可惜了，附近就有个中学，我还以为人流量这么大，来买的客人应该会多的。”市千说。

老奶奶一听到“中学”二字，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你是说文山一中吗？呵呵，我孙子就在那里上学。

我也是为了方便接送孙子，所以才在这附近摆摊的。”说起“孙子”时，老奶奶的眼里满是欣慰。

“这么巧，我也是文山一中的校友。其实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回母校看望一下以前的老师。老板，你孙子既然是文山一中的，那么学习成绩想必很不错吧。”

老奶奶高兴地说道：“小光他啊，从小就是个懂事聪明的孩子，从来不让人操心。他是我们家的骄傲。

他之前还说，要帮我弄个什么直播间？以后在网上直播卖苹果，苹果就不愁卖啦。”

老奶奶拿出手机，给市千看了看直播间的页面，直播间的主页是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少年和老奶奶拿着苹果微笑的照片，老奶奶自豪地说道：“看，这都是小光给我弄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很熟悉，等他放学回来，让他再好好给我说说直播间的事情。”

“老板，你家孙子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市千说道，“希望老板你生意越来越好。”

结束了寒暄，市千拿着一袋苹果准备走，老奶奶却还热情地又多送了他几个苹果，将那袋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你和小光都是一所学校的，我再多送你一点，小伙子，别和我客气啦！”

市千看着老奶奶那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礼貌地道了谢，他拎着那袋苹果走向了文山一中的校门。

和保安打了声招呼，伸缩门徐徐收起，市千抬头看了眼校门口“文山市第一中学”那几个淡金色的大字，迈步走进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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