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神族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哼，你别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些神工，和我过了几招，就算是高手了，就你这水平，比起巅峰时的我，差得还远的很。”

我只是淡淡一笑。

再看空中，剩余的雪片忽然聚集在一起，然后便形成了一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站在大石块的顶部，负手而立，直勾勾地看着我。

零站在我的身后小声道：“师父，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带我来这里的，我脑子里还有很多不好的记忆，每次他对我的完善，我都会很痛苦，我本来早早就有意识了，可每一次的完善，他好像都会清除我的记忆，让我从零开始。”

“那会儿我虽然没有身体，可每一次神工融合的时候，我的意识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觉来，那种痛就好像是把我的意识杀死一遍似的。”

听着零的说话，白衣少年就说：“杀死你原有的意识、思维，你才能更好的接纳新的一部分的神工，每一次和新神工的融合，你都是一个新的个体。”

“你都会变得更强大，我是为了你好。”

零有些害怕躲在我身后继续说：“可是我很痛苦。”

白衣少年神色忽然一变说：“作为神工，你最不该诞生的就是自我的意识，还有那些所谓的情绪，你就应该只知道服从，你就该像个机器一般供我们神族驱使。”

零摇头说：“那样不好，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样子。”

白衣少年不依不饶：“你诞生的使命，就是一个神工，一个机器！”

我打断他说：“在你看来她是一个机器，可现在她是一个人，不要再把你对机器的那一番言乱用到零的身上，她现在是我的徒弟，是一个人，一个真真正正，甚至可以入轮回道的人。”

“所以，零现在是我的徒弟零，而不是你口中的那个神工零！”

白衣少年一挥手，身体便从大石块上一跃而下，他也是冷冰冰地道了一句：“那我就杀了你，再把她变回神工，变回我们神族需要的那个工具。”

落地之后白衣少年一个箭步就向我冲来。

我也是箭步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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