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浓在暗示他出卖鼎东的机密。
朱其润听出来了,立即把人放开,罕见地对她沉了脸:“雨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朱其润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他和沈既明都是接受鼎东集团的基金会资助长大的。
可以说,没有陆家的培养,没有后来陆时意的重用,也就不会有他的今天。
突然被冷待,他是有几分不忿,但也不会因此就把以前的恩惠全都抹去。
叶雨浓极其擅长察言观色,见状立马认错,说自己只是替他不甘心。
两人坐在客厅里聊了会儿,趁着朱其润去浴室洗澡,叶雨浓走到阳台上,锁上门给苏琅打了电话。
得知朱其润要被调离,苏琅并不意外。
陆时意很敏锐,怀疑只是迟早的事。
“朱其润已经是颗废棋,陆时意不会再让他接触任何核心事务。你再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找个借口和他分手。”
夜幕降临,苏琅独自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的高脚杯里红色酒液轻轻摇晃。
陆时意冷落朱其润,想必也会寒了其他心腹的心。
这一局,他算是一箭三雕,大获全胜。
苏琅抿了口红酒,勾起嘴角。
忽然,他的视线转向身前玻璃桌上那串缠着芍药花的手链。
原本他不用费力再把手链拿回来的,但江葶竟然和老太太一样对百合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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