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虞曦最怕疼了，此刻疼得两道柳眉拧了起来，手指都在颤抖，她艰难地对众人道：“我没疯，你们都忘了吗？凤凰可是涅槃重生而来。”

所有人呆怔地看着她。

“我死了，涅槃之火会助我重生，这是唯一救她的办法。”

圣倾嘴唇苍白，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道：“你好傻。”

所有人眸光一亮：“你醒了！”

穷奇扑到圣倾手边，哭得惊天动地：“呜呜呜，笨蛋主人，我不要你死。”

初九在旁边抹眼泪：“姐姐，你说过会与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怎么能食言呢。”

缠缠哭得眼睛都红了：“主人，不要与我们取消灵魂契约，这样你就算是投胎转世了，我们也能找到你。”

没有人因为圣倾的醒来而感到高兴，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因为他们清楚，这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这意味着，将无力回天。

他们再次看向空虞曦。

空虞曦已经非常虚弱了，娇艳的小脸变得煞白，她笑道：“本公主的命可是很贵的，你可想好了要怎么报答我，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可要把你关进大牢……”

圣倾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空虞曦。

空虞曦将脸埋进她的怀里，低声问：“我们是朋友吗？”

这个问题，她曾在恶魇幻境里问过她，但没有得到圣倾的明确回答，而沉默便是否认。

圣倾抬手，放在空虞曦头上轻轻揉了揉，这一次，她给了她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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