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飞的办公室里，几个人坐在这聊天。

柳云菲的事情说来话长，不过还是简单的给俩人介绍了。

俩人都是在尔城家庭里有一定背景的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门道。

既然柳云菲说了自己的事情，俩人也就不再隐瞒。

跟杜飞柳云菲说了她们的事情。

琳琳比较开朗，先说。

“我叫宋程琳，出生于尔城的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古筝，钢琴，书法……总之我爸妈逼着我学了很多东西。”

“到了初中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要我学习文学历史，我以为他们是望女成凤，一首坚持，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们在接触一个老东西。”

“我学习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讨好那个老东西，我当时就崩溃了。”

“再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己经被送到精神病院，听说我当时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大夫说我是精神分裂症。”

“在精神病院己经治疗两年，现在具体治疗到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反正我一旦上头就会把周围砸个稀巴烂，也会忘记发病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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