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翼走出小酒馆时，夜风轻拂，他的脑海中还回荡着刚才的喧嚣与酒后回忆。对面山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等待他的决断。从小树下走出几步，他便遇见了老友李明。

“天翼，你这是去哪儿？”李明一脸好奇，正准备去找他，没想到在这里就碰上了。

“我...刚才有点喝多了，想走走。”张天翼挤出一个微笑，心里还是无法摆脱那股惆怅。

“喝酒又没什么，事情总能过去。”李明一边说一边走近，眼神中带着几分担忧，“你最近总是心烦意乱的，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也没有，只是一些小事。”张天翼转过头去，目光穿过街道的灯光，似乎在思考着更深的事情。

李明见状，咳嗽了一声，鼓起勇气问道：“关于那件事…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吗？我知道你和望气散人很熟，但你再不提起，我只会更担心。”

张天翼隐约感到老友的关心，却又不知如何倾诉。心中无限的压抑使得他无法开口，反而让气氛变得愈加尴尬。

“我们总有一天会面对的，李明。”他终于吐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你这是在说什么？面对什么？”李明的眉头皱得很紧，似乎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是你的朋友，我想帮你，但我需要知道真相。”

“我知道你想帮我。”张天翼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有些事，只有我自己能去面对。”

“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我只能陪着你。”李明无奈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在这里，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始终是朋友，永远不变。”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到绝境了。”张天翼无意中道出了心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望气散人虽教给我一些功夫，但我并不是真正的高人。”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放弃自己。”李明紧紧握住张天翼的肩膀，力道中满是坚决，“你有很多可以发挥的潜能，不要因为一时的困难而自我否定。”

“我明白。”张天翼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苦涩，“谢谢你，李明。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两人被一阵阴影打断，猛然转身，发现一个身形消瘦的老者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似乎在注视他们。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老者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神秘色彩。

“您是谁？”李明立刻警惕起来。

张天翼脑海中一震，心想这人似乎与他所学习的武功有所关联，缓缓开口，“老前辈，我是张天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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