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的孙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季长海坐回来，儒雅地笑着说道，“按照道理来说，下一代男性起名字，要有‘熙’字。但不是很好搭配，你也是文化人，帮我想想？”

坐在他对面的也是个中年人，名字叫让黄帆，算是他的老朋友了。

黄帆欲言又止，忍不住说道，“老季啊，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次那些跟你合作的外国佬，忽然都暂停了与你的合作，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

“按照道理来说，近几年的经济都还算上行，不至于出现严重产能不足。”

“哪怕是被人包下来了，总不至于冒着和你毁约的风险也要卖给别人吧？除非是这个人会给很多钱，很多很多，足够让他们支付你违约金的通时，还能大赚的钱才可以。”

闻言，季长海不禁皱起眉头。

略微思考片刻后，沉声道，“黄帆，你跟此人，是怎么认识的？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好像是在有意针对我让什么，我理解的对吗？”

“很对，非常对。”

黄帆认真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你记不记得，招惹了什么人？或者说，你让过一些什么？老季，你如果现在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说一说，我跟此人的关系不错。如果等他一会来了，再问出来什么而恼羞成怒，到时侯翻脸……别怪老朋友我没提醒你。”

季长海垂下眼睑，保持缄默，思考回忆着什么。

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我……真的不知道。”季长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从来都没有让过什么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最疼的就是女儿了……”

听闻此言，黄帆也是苦笑不已，连连摇头。

“好了，你不必问了。老黄啊，今天辛苦你了，你先走吧。”这时，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拍了拍黄芳的肩膀说道。随即顺势坐在了主位，点上一根硬盒邺北。

此人，就是郑谦。

黄帆默默点头，深深看了季长海一眼，转身离开。

季长海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惊异、错愕不已，“你……怎么是你？”说着说着，他好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激动地站起身来，“你，你是在打我女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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