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斯坦利灵光一闪，他再次沉默。

红色眸子微眯注视着江泠。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

斯坦利心中的死灰复燃了，但很快又熄灭。

他抬头看着撒旦，犹豫片刻问道：“吾王，是他吗？”

撒旦原本还在骂，听到斯坦利的问话，他停了下来。

思忖片刻点头道：“嗯，是他。”

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复杂情绪，还有一丝伤感，不过转瞬即逝。

斯坦利呼吸一窒，他盯着江泠的目光愈发灼热。

神界。

加百列没等通报快步走进米迦勒宫殿，他语速极快问道：“你真和那孩子成了？你看着就不像开了窍的，我还和拉斐尔打赌，说你至少千年都找不到伴侣，结果你突然就开窍了。”

米迦勒垂眸，他看到江泠郑重打开信封时，心底的悸动让他不知所措。

那不明情绪让米迦勒不解，不过还没深思，加百列就来了，就此打断了思考。

“嗯，江…念玉，是个很好的孩…人类，令我…心动的存在。”

米迦勒的话有些不自然，但是加百列却震惊到了忘记做表情管理，他搓了搓脸颊，果然是开窍了，说起情话来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是第一次嘛，难免都是这样。

就连他当初也是这样，磕磕绊绊的。

不过那是以前了，加百列现在经历无数，以前的青涩早就荡然无存。

加百列伸手拍了拍米迦勒肩膀道：“对那孩子好点，跟你还是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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