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妤有点茫然。

她活这么久，第一次被求婚。

但她好像并没有曾经看到的求婚场景的人那么激动。

怎么说呢……

虽然是有点不好意思，原本她是觉得自己早晚是要离开的，尽可能将就角色们，满足他们的心理，她再离开。

乔晓妤看着眼前饱含炙热，快要溢出的强烈情绪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答应的话，喉咙干涩得不行。

就像是喝下女巫药水的人鱼公主一样，永久失去了声音。

也许是因为……这份情绪过于沉重。

她没有经历过，她也不清楚自己应该露出怎样的反应。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回应。

乔晓妤感觉有点头痛，脑袋里须臾间闪过很多过往的记忆碎片，还没等她仔细把这些零碎的记忆，耳边就传来莫枷的声音。

“我知道了。”

她回神过来，见平时不可一世的莫枷居然红了眼眶，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他哭着凶狠狠地威胁，“但你不许再喜欢任何人！”

“可以吗？”莫枷声音软下来，还有乞求的意味，哽咽道，“我只有你了……”

一米八多的男人在她面前哭得像小孩一样。

乔晓妤垂下眸子，不能回应，安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想着，她伸手便抱住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背，她的动作有点生疏。

但她觉得好像还不太管用，因为身前的人哭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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