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妙春堂,费鸡师脸上的惊讶还未消散:“真有人要害那颜元夫的性命?”
李惟和道:“我给你说个怪事,昨日我们去颜元夫府上,遇到了钟伯期,他带着琉璃瓶子。”
“什么?”费鸡师难以置信,“难不成是钟伯期要害颜元夫?可为什么?他们同为南州四子,情谊深厚,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动机……”
李惟和冷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呢?”
费鸡师点了点头:“确实,说不定他们背地里是仇人。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回去告诉苏无名?”
李惟和摇头:“我们去拜访钟伯期。”
费鸡师闻言急忙阻止:“去干什么?对峙?这么大的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告诉苏无名吧,万一是一场误会呢?就算真的是他要行凶杀人,我们也没有权力抓他,打草惊蛇,岂不是给苏无名和卢凌风添麻烦?”
李惟和神秘一笑:“当然不是去对峙,我们去探探口风,顺便讨杯茶喝。”
费鸡师一头雾水:“你有时候跟苏无名一模一样,神神叨叨的。”
李惟和笑道:“走吧。”
之所以去拜访钟伯期,主要还是想给他治病。
趁他还没有犯下大错,把他的病给治好,他就不会杀人了。
两人一路打听,来到了钟伯期的宅邸。
门口有小厮在洒扫。
一位小姑娘提着一个篮子走近:“上好的桃木梳子,要买一把吗?”
那小厮闻言,急忙驱赶:“不要不要,快走吧,要是被我家主人听见,又要发脾气了。”
小姑娘也不气馁,恭敬地鞠了一躬就要走。
李惟和拦住了她:“小娘子,我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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