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唐越再一次和张柯一起从审讯室出来，依旧是一无所获。

刘荣华的不配合让询问直接陷入了僵局，自从刘荣华说出那一句没有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期间不论唐越说什么用什么招数，刘荣华都不接招。

唐越和张柯两个人出来商量对策，张柯看了一下时间，刘荣华是昨天晚上十点半把人带过来的，现在是十二点半，要是刘荣华就是铁了心不开口，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办？”张柯看着玻璃窗那边的刘荣华说：“我们只有二十四小时。”要是刘荣华铁了心的和他们耗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唐越也头疼，有些懊悔：“我诈了他一下，本来以为能诈出点东西，也看出来他是不相信赵振强的秉性的，但是就是因为不相信，所以不确定我们掌握了多少，怕说多错多才闭口不言的，但是到现在我们什么都拿不出来，估计他心里已经有底了，我们再问下去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赵振强那里能找到的东西实在是少，他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在刘荣华身上。

“这个人心理素质有点好啊？”张柯看着刘荣华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做生意的人不都应该怕警察的吗？”

“对啊。”这也是唐越他们对刘荣华的错误估计：“未免也太好了一点，走。”唐越想了想，他们还是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去再仔细看一遍材料，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啊，对了，以人为本，为了防止刘先生太无聊，记得给他放点音乐，要朵朵说的那个什么——嗯——重金属！对，就是那个，那个多前卫多时髦，我们警察也要学会与时俱进不能让别人嘲笑我们老土的啊。”

张柯点头，一脸了然：“行，懂了。”

小样，既然要耗，那就一起耗。

大晚上的，刑侦支队灯火通明大概已经是常态了，唐越这边挂了电话往外走，看到皇甫谦和虞朵朵正在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环视了一圈问说：“哎？小路呢？”

“拿外卖去了。”虞朵朵回答说：“我们让‘好食光’的老板娘给我们送了吃的，本来说等下来了叫你们的，唐队我们点了你爱吃的茄子还有张队爱吃的脆骨。”

“你们点宵夜了呀？”唐越皱眉：“那这撞了呀？”

“嗯？”虞朵朵问。

“老卫打电话过来说来给我们送点宵夜来，还炖了汤，这下浪费了。”唐越回答说。

“呀！姐夫来了啊？”

“对，说是到门口了。”

话音才落，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就想了一个温润的男声：“你们辛苦了，我们叨扰了。”来人是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子，长的并不出众，但是有一种让人感觉很文雅的气质，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常服，手上提着一个袋子，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高马尾，穿着运动服，手上还抱着个西瓜，跟着男子一起进来，眼珠子一转看到唐越就开开心心的跑过去喊了声：“妈妈！”

“哎！”唐越高兴的抱住自家女儿说：“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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