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们究竟瞒了什么事给我?难不成令宜她娘曾经真的是外室?这么大的事,我为何一点都不知道?”萧锦瑟追问,她急切地想知道真相。
方才廖氏只说沈令宜是“妾生女”,而此时萧锦瑟因为还记得子书岁的话,故而直接说出了“外室”两字。
廖氏听闻,一惊,“你还从何处听说过?!”
这时,萧锦瑟却一点没有隐瞒,手指指向门外看戏的少女,“是她告诉我的。”
随着萧锦瑟的一指,萧必安的目光也随之扫来。
子书岁迎着屋内三人的视线,低眉顺目地抿了抿嘴,尽显纯良少女之态,“我也是听坊间流言……瞎说的,二表姐怎么还当真了呢。”
“你!”萧锦瑟恨恨地瞪着眼,“那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瞎说?我看你分明是嫉妒令宜!”
萧锦瑟一开口,便将方才还在子书岁身上的注意力悉数引了回去。
“够了!”
萧必安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平息了起初的怒火,他不容拒绝地道:“既然毫无悔改之意,就在此处罚跪三天。”
“三天?”不等萧锦瑟说话,廖氏就两眼发昏地开口,“必安,今日是冬至呢,大家还要吃团圆饭……
“二婶。”萧必安沉沉开口,威严尽显。
廖氏不再质疑,低下头轻轻拍了拍萧锦瑟,“如此,就听你堂兄的,你好好思过。”
好在也没有请家法。
萧必安不留情面地走出祠堂,子书岁默默跟在后头。
两人回院子的路线不同,就在即将分道时,一路上散发着冷气的男人蓦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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