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默了默，问：“你想卖什么艺？”

孟娬按照自己对古代卖艺的臆想，道：“喷火，耍大刀，胸口碎大石。”

殷珩抬眼看她，刚想问一句“你是认真的？”，结果便看见她兴致勃勃的表情……得，不用问了，她是认真的。

孟娬还问：“阿珩，你觉得哪个好？”

殷珩竟也由着她，道：“喷火容易烧着自己，耍大刀容易砍着自己，还是胸口碎大石吧。”

出来逛这一天，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孟娬想到了一条可以赚钱的途径嘛。

她轰轰烈烈的古代卖艺求生之路，一听就十分带劲。

这种事当然得瞒着夏氏，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一逢夏氏问起，孟娬就说在茶楼给人跑跑腿打打杂，端茶递水什么的。

夏氏看了看殷珩，又问：“那老板准你带着王行一起吗？”

孟娬道：“当然准啊，阿珩长得这么好看，不知可以吸引多少观众……多少茶客呢！”

然后夏氏就一再叮嘱殷珩，千万要看着孟娬。莫要让她受人欺负。

殷珩点点头，面色平常地应下：“夫人放心。”

于是隔两天，孟娬就跟殷珩再次上街，去石铺里拖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出来，又买了一把大锤，寻了个人多的地方，准备开始表演了。

见孟娬一个女子，而殷珩又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且他模样生得极为英俊，很快便引来了一堆围观者。

听说孟娬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大家都不可置信，道：“你一个小姑娘，他一个残了双腿的，怎么表演？谁压在石头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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