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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他们随着调令,翻山越岭的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在新的营地驻扎了下来。
然后就开始日常的驻守和对抗已经起兵自立的西南藩王的任务。
她是个兵,接到任务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谁知道一直走了这么远才停了下来。
这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期范围之内。
那明远镖局主要走的是南北两朝的货运来往,摊子铺的是挺大的,可是也没有大到哪儿都有它,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山区了。
谢元她是趁着军队修整的时期,一趟趟的往外跑,实在是看找不到明远镖局的铺子了,只好又在理南城中,另外找了个走货送信的,让他拿着自己的字,去是十二座城池之外,找到最近的一个明远镖局的铺子,去将信给取回来。
就这么着,来来往往又花了三四个月,谢元才将沈留祯给他的回信接到了手上。
可是一拆开信件的瞬间,她就举着那张画纸,疑惑地歪了脑袋……
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画纸上画了两个人,看样子是一个新郎一个新娘。两人身上穿的是汉人嫁娶时常用的,玄纁两色的昏服。
衣服上了彩色,花纹画得十分的精细,看这个样子,没有个整两日的时间,根本就描不出来。
至于那个男的么,大眼睛,嘴边上点了两个小黑点,笑得极为的高兴,定是沈留祯了。
旁边的那个女的,拿着一把扇子遮着面孔。
从那一身华美的衣裳露出皮肤的,唯有一只执扇的手,手臂上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腕上里层衣服的束袖绑带……虽然有一种别样的好看,可是这穿着属实有些不伦不类。
而且看那只手的画工极为精致,描边像是头发丝一样的细,笔触又平滑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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