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看了那个宫女一眼,眼神中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连忙坐起了身,将那张纸条给接了过来。
看罢之后,她努着嘴皱着眉从胡床上下来,在屋内烦躁的来回走动了两圈,然后站定了,对着那名低着头的宫女怨恨地说:
“爹爹这是非要害我吗?”
那名宫女抬了头看了马皇后一眼,平静地说道:
“皇后娘娘,国公爷跟您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害您呢?”
“可是,这……”马皇后说着伸了一下手中的纸条,脸上露出了为难又害怕的神色,“我不敢……”
“娘娘就照着国公爷教的说,绝对没有问题的。”宫女劝说她,语气稳定且平和。
十四岁的马皇后听闻,好像有了点信心,将那纸条又打开默默记了记。一咬牙塞给了宫女,提起了裙摆就出了殿门,找小皇帝去了。
宋国小皇帝虽然笨,时常没有什么主见,但是很认真,奏章什么的他都看得很仔细。
但是因为笨,看一本要看很久,还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所以当马皇后来的时候,他终于有一种可以名正言顺的逃离这种煎熬的借口,很是兴奋。
“怎么了?想朕了?”小皇帝迎了过来,高兴地问。
马皇后脸色一红,笑着行了个礼,声若蚊蝇地说:“才没有……”
小皇帝看她这个样子很高兴,两个人拉着手就坐到了一起。
马皇后本来就不是什么多有城府的人,况且她才十四岁,容易惊慌,又沉不住气。所以他们一坐下,马皇后看了小皇帝几眼,就直说了:
“陛下,恐怕怀真郡主的那件案子,是解驸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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