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双手交握支在了案几上,手肘下是军营里头的花名册,还有报名考核的详细资料,推荐信什么的,摞的很多,看着便很繁琐。
她目光平和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
“我不是说了么,重点是他们谁骂了谁吗?重点是他们私下斗殴,骂人不犯军法,私下斗殴犯了!”
他们三个人中一个年纪大的往地上盘腿一坐,想辩驳些什么,但是又讲不出道理来,最后不甘心地喃喃了一句,说:
“我们本以为,你是汉人,咱们多少还算沾点亲戚吧,能多少沾一点儿光呢,结果……哎……”
谢元看了看他们三个人,见他们的情绪都有些萎靡,随即软了声音解释道:
“三位叔伯。你们带着人来,也知道这中部军的建立,对魏国对咱们汉人的地位意味着什么。外头多少眼睛看着,都盼着这大营出问题,办不下去。
你们就当帮我了,也是帮帮你们自己,不要再想着沾什么光,压胡人一头。这点光沾了,矛盾越来越深,中部军办不成,咱们汉人整体就沾不了光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只是人进来了而已,以后,大家要一同作战,要打胜仗,路还长着呢。三位叔伯,你们一定要帮我啊……”
谢元说得言辞恳切,目光真挚。那三位互相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利落地说了句“知道了”,就走了。
……
……
谢元一个月有二十多天都住在军营里头,鲜有的回家几趟,也是进宫去教授太子上课。
从前只有太子一个人,她嫌弃那个保姆烦人,跟陛下奏准之后,取了折中之法,才将太子带到了自己府上监督授课的。
可是现在太子除了学武,还有学文,还带着几个伴读,就不方便谢元带出来了。
索性,现在有正常的日程,该是什么就是什么。那保姆确实不能一直跟在太子的边儿上,扰乱课堂,倒是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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