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部人看热闹的人拔腿就跑,照旧跑去列队出操去了。
只有二十多个鲜卑人留了下来,依旧大声吵嚷,喊道:
“一定是这些汉人杀了他,杀人偿命,让他们偿命!”
谢元眯了眼睛,看向了那个叫嚷的最厉害的鲜卑人,问道:
“你们是哪个伙的,是这个伙的人吗?”
“不是!可我们跟沙未一个军镇的,现在他死了,我们一定要替他讨回公道,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谢元眉目一凛,冷酷地喝道:
“若有不平自有本将替他主持公道,若有需要,本将自会命人去通知你们前来问话。现在,我再说一遍,除了与死者同伙之人、住一个帐篷的可以留下,其余人速速离开!”
谢元的呵斥声带着明显的怒气,此话一出,又跑了好些。
但是为首的那个一见状,明显不甘心,带着煽动的意味冲着那些犹豫的人喊道:
“不能走不能走,他们都是汉人,要是走了,怕不是会毁灭证据,人就白死了!我们一定要看着,一定要看着!”
谢元听闻,直接冷笑了一声,果断对着身后的亲兵下令道:
“来人,此人不听将令,寻衅滋事,拖下去打军棍二十!”
“是!”
立马便有两个亲兵应声,翻身下马,走了过去,两三下制止了那人的反抗,将他按倒在地上,拖走行刑去了。
其余人见状,再也不敢耽搁,立马跑了个干净。
场下就只剩下了与死者同一伙的十多个汉人,一直惶恐的站在一旁,似乎不知所措,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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