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祯听闻笑出了声,谢元则震惊了。
这个版本的故事,拆开看好像很熟悉,但是组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
谢元又是惊奇又是疑惑,看着沈留祯质问道:
“你这都编排的得什么?!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兔子是被柿饼子毒死的,那明明是克三德给我烤了!”
沈留祯笑得很开心,将手里捏着的糕点放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完了,才说道:
“这可不是我写的故事,估计是哪个人根据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自己改编的。”
谢元将信将疑,没有吭声。
这个时候,仵作抓着空档,手里捧着那两块清洗出来的金子,跟沈留祯禀报道:
“沈侍中,这是从死者肚子里头取出来的物证。”
沈留祯听闻,从怀里掏出了帕子,从仵作捧着的白布里,将一块金子给拿了起来,举在眼前看了看。
他举着那块金子看得时候,屋子里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他微微仰着头,抬着宽大的袍袖,姿仪美丽,像是赏鉴一样珍宝一样,仔细地翻转着那块浇铸出来的金锭。
过了一会儿,他将金子放了回去,又将另一块拿了出来,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金子的底面说道:
“这两块金子,是从同一块儿磨具里头倒出来的,或许,能通过同样的纹理,找到其他的线索。”
他说着,将那块金子又放回了仵作的手里,让他收起来。将手里的帕子放在了旁边的案几上,对着阿水嫂说道:
“大嫂,这两块金子要留作证据,以便查清楚你丈夫自杀的原因。我会照同样的份量,另外给你两块,还给你。”
阿水嫂听闻,一双眼睛闪着惶恐的光亮,看着那两块金子迟疑了一会儿,才连忙点头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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