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脸的中年男人看着顾盼盼，若有所思。

“很怀念和你一起战斗的日子，虽然每次都已失败告终。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顾盼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巾帼脸男人。

“所谓不确定的轮回，便是你的轮回可以无视空间与时间，没有大能者能提前知道你轮回到哪个空间，又轮回在哪个时间点。只有当你快降世时，天道才会有所提示。你可以轮回在当下，也可以轮回到未来，还可以轮回到上古时代、远古时代、洪荒时代……你可以轮回到在这个时间点的人间，也可以轮回到在这个时间点的魔界、妖界、冥界、修罗界……当然，任意的时间点，任意的空间位面你都可以无序轮回。各种空间世界及其所要降世的时间点，你都可以自由选择，但是你没有前世的记忆和更之前的记忆，你只有当下这一世的记忆。而你已经轮回了九十八次了，现在的这一世便是你的最后一世，而这最后一世你选择了南国金陵城。”

顾盼盼虽然心智已接近成人，但毕竟还只是个四岁的孩子，经历太少，还远远不够成熟。

只见顾盼盼许久没说话，最后喃喃自语道：“不确定的轮回，我就是轮回之人，那么我是谁？我是谁？”

没人回答顾盼盼的话，巾帼脸以及四孩静静地看着顾盼盼。

“我究竟是谁？”

巾帼脸看着顾盼盼，眼神似在看故人，声音略显感慨道：“无论这一世你成功与否，你都将知道你是谁。即使失败，而你已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如果失败，你将彻底消失、不复存在。”

顾盼盼一脸诧异地看着巾帼脸，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巾帼脸看着顾盼盼，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良久后，“让我帮你打开第三扇门吗？”

“好啊，帮我打开第三扇门吧！”

巾帼脸缓缓抬起的手，朝其眉间一指，顾盼盼只听‘啵’的一声响，便感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破了一样，很奇怪的一种感觉。破掉的东西好像有自我意识，因为伴随着‘啵’的一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极轻的痛苦呻吟。

九十八扇门之地，顾盼盼的精神体站在第三扇门前，他的手放在门上，却迟迟没有开门，似在犹豫，似在挣扎。

门还是被推开了，轻轻地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顾盼盼只感觉一股浓郁的悲伤气息扑面而来，进而一缕精神力钻入本就是精神体的他的脑海中，突如其来的一阵恶心之感，接着便是如潮水般的恶心之感阵阵袭来。他胸闷至极，他心如刀绞，他头痛欲裂，他眼前一片黑，重重倒在门外。第三扇门又自动关上了。

同一时刻，站在巾帼脸面前的顾盼盼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四孩瞬至，看着巾帼脸怀中的顾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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