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〇〇几年的高中，当时的程之言是外冷内热的闷骚大男孩，喜欢看点兵器、枪械之类的书。非常会安排时间，自己劳逸结合，是普通班老师心里喜欢、家长放心的孩子。

十几岁的程之言的外形瘦高个儿，对的，那时候的程之言还没有健身，现在健硕的身材。

青春萌动的年纪，倒也有喜欢程之言的女孩。

有胆大的女孩会找到家门口问程二十，你哥哥呢？回家没？还是去打球了？

程二十经常觉得那些漂亮的姐姐眼神不好，自己哥哥那个鬼样子，怎么能有女孩喜欢呢？

她总是摇摇头，不是很理解的回答：姐姐，我哥哥还没回家呢。

但是程二十对邱秋的态度不一样，真是小嘴倍儿甜，见邱秋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样子，程二十觉得她牛气哄哄地莫名吸引人。

也是那个时期邱秋对程之言心生好感，在高三上学期，从首都美术集训回来的邱秋向程之言表白了，然后邱秋被拒绝了。

程之言当初拒绝得那叫一个痛快：“你没见过大学的美好，所以局限于高中觉得我不错，上了大学，你会发现比我好的有很多很多。不要拘泥于现在。”

高三的程之言被老师当作冲刺重点大学的种子选手。

程之言不是重点班的学生，他是为了考警校硬冲进学校排行榜的黑马。他的班主任夸他是理科普通班的骄傲。

以至于程之言都参加工作好多年，再一次单位聚餐中偶然遇到高中的物理老师。

老师当着一帮人的面一个劲地夸讲程之言。脸皮厚，一本正经的程之言罕见的脸红了。

老师说：程之言所在的14班啊，按照往年的成绩来说，出几个上二本线的就很不错了。结果从高二下半年开始，程之言的成绩突飞猛进，当时我寻思他能考上一般的一本院校，谁都没想到他最后考的那么好。

老师拍拍程之言：你当年本科提前批，现在又是警察，程之言你真是老师执教这么多年的骄傲，我经常对学生们说起你。

程之言见老师夸起来刹不住车，同事们都围着也不好，便岔开话题：“老师，您不是已经退休了嘛”

物理老师：“是退休了，我在学校还有工作啊，我被返聘了，哎呀你真是老师的骄傲！！！”

老师其实还想问问程之言，当初追你的小女孩，你来现在怎么样，但是那么多外人，也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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