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没钱给工人结算,又来跟爹要吧。”殷牡丹鄙夷的扫了他一眼,冷哼道。
“什么叫我跟爹要钱,我可是带了礼物,不像你,白眼狼,自己不拿东西,还带一群拖油瓶回来蹭吃蹭喝。”二姐夫不是省油的灯。
亮出藏在身后的酒坛子道:“瞧见了吗?百末酒,用了百种花草末酿制而成,不为别的,仅仅是我一点心意。”
咳咳……
你的心意给就是给了,非拉着我娘做什么?
邓熹玉也是看不下去,眼前被母亲称作二姐夫的男人,摆明就是出来打娘的脸,至于她是不是找姥爷要钱,她不知道。
但是他这种踩低别人,太高自己的行为是真的很可耻。
“铁大柱费心,又让你破费了。”殷什典看见他手中的酒,咽了一口唾沫,接着问道:“在罗浮县跟人做工匠还顺利吗?”
“顺利,非常顺利,就是……”
不等铁大柱把话说完,殷牡丹寒碜道:“就是他口袋没几两碎银想管你要。”
“殷牡丹,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快给你二姐夫道歉。”殷什典怒道。
殷牡丹黑着脸质问:“二姐跟我都,都是你们生,凭什么她们就能在你这里又是拿钱,又是拿粮食,到我这里就是什么都不可以。”
啪!
殷什典狠狠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横眼冷扫,说道:“因为她们知道家丑不可以外扬,知道在罗浮县相互帮衬,不会像你,只知道窝在那个山沟里,守着几亩地。”
“别的人我不说,就是你大姐,带着她大女儿在罗浮县青楼,每个月都能赚到三千文钱,一年就能赚到四万文钱。”
“你呢?去年欠的9000文‘赋税’,以及100石‘田租’粮,昨天才刚交上去吧。”
“我还听说,当时你粮食不够,就用黄金凑数,足足给了一斤二两的黄金,才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殷什典越说嘴角泛起的嘲讽越发明显,又说,邓熹玉进屋送了上好的绸缎和五十文钱。
是不是跟大姐一样,卖女儿才换来的钱财。
现在好意思怼正经做生意的二姐夫,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幅什么德行。
殷牡丹被气得够呛,当场就让两个儿子去把邓熹玉送的拿回去,然后又叫三儿媳妇去看见什么喜欢的就拿什么。
不用顾忌。
殷什典见了也没阻止就让他们拿,等她们两只手都拿不下了,才气呼呼的走了。
邓熹玉看着空了屋子,心情感到很复杂,她不知道母亲跟姥爷之间有这么大的过节,如今也不能破罐子破摔。
总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你怎么还不走。”殷什典的气没处撒,全喷在邓熹玉一个人的身上。
“姥爷,对不起,我娘一时冲动。”邓熹玉低着头很诚恳的道歉。
“她不是一时冲动,是一直都很冲动,天天都很冲动。”殷什典想到殷牡丹就火大。
刚才他都让婆娘去做早饭,用的还是昨晚捡回来的狼肉,没想她如此不识抬举,跑来大闹一场,又洗劫一空。
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姥爷,这些补偿希望你能收下。”邓熹玉听他们对话,大概算到一斤黄金价值一万三千三十三文钱。
而她母亲拿走的东西,最多也就值两万钱,她拿出五斤重的金条做补偿,只多不少。
gu903();“你哪来的钱?”殷什典知道仅仅是卖身,不可能身上有那么多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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