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
宋白看着邓熹玉身上的衣服被鼍龙撕破烂的碎布条,并且每一处被撕坏的衣服
有一些是伤口是被划破皮肤,有一些伤口深到可以见骨。
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郝菜还在一旁吆喝着:“去拿师父给的绳子把这些玩意绑回做成佳肴。”
正在他得意扬扬时,左边脸颊忽然挨了一拳头,气得他怒斥道:“谁td敢打我?”
郝菜气愤地看向打他那人,惊得他半天才说出“宋大人”三个字。
“你不是回去审案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郝菜摸着生疼的脸颊,目光落在昏迷的师父身上,才如梦初醒地跑上去,大声喊道:“师父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宋白横抱着邓熹玉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宋大人,你什么意思?”郝菜急匆匆地追上去问:“你抱着我师父去哪儿?”
去哪儿?
宋白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他记得自己非常清楚地叮嘱过他,不要为了抓鼍龙,而让玉玉受伤,
而他竟然还让玉玉深陷危险之中。
要不是他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他却反问,自己要把玉玉带去哪儿?
这么白痴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肯定是送她去疗伤。
“喂,宋大人。”郝菜看见宋白不理他,上前追了两步,又放心不下鼍龙。
干脆折回去,看奴隶把鼍龙绑好了吗?
曾露珠望了郝菜一眼,决定还是跟着宋白走:“宋大人,我师父伤得严重吗?”
“应该是发烧了。”宋白隔着衣服发觉邓熹玉的身体烫得厉害。
明明分别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
肯定是跟鼍龙的抓伤有关。
“露珠,你会给人洗澡吗?”宋白问道。
曾露珠点了点头,以前她父亲脚不好使,就经常打水给擦后背。
“待会儿到了你师父的家,我去烧些艾叶水,你拿去给她洗澡。”宋白交代好。
“好的,师……”曾露珠的‘公’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宋白打断道:“去你师父家,别乱叫。”
曾露珠以为宋白生气了,特意追上他的脚步,死盯着他的脸看。
只见他眉宇间除了平添几分焦虑,眼眸中连半分不悦都没有。
‘也就是说,宋大人对我们叫他师公一事,并不反感?’曾露珠腹道。
难不成,宋大人在我们当着师父的爹娘面前,叫他师公,他会感到害羞?
曾露珠见他也没再说话,就默认了自己的想法。
等到郝菜带人扛着鼍龙出来,宋白抱着邓熹玉早就走没影儿了。
“走,我们也会去。”郝菜很嘚瑟,带着人直奔江淮里的驿站,租到马车,就赶快往罗浮县走。
至于邓熹玉他早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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