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义如此坚决的样子,王金娜没有再说什么,在不知不觉之间,忽然觉得张义真得与张贤是如此得相像,令她从张义的身影上想到了张贤当年在国家里的种种来。
“大嫂,你初次到我们县里来,我这个当**怎么也应该陪你好好走走,呵呵只是最近的事情真得太多了,可能没有时间陪你们医疗队去转了!”张义有些歉疚地对着王金娜道。
王金娜笑了笑,摇着头道:“老三呀,我又不是跟你们这里来旅游的,我也是来工作的;再说了,我们这么人,我也不是小孩子,要你陪什么陪?你忙好你的事就行了!”
“多谢大嫂的体谅了!”张义真心地道。
王金娜皱起了眉头来,不快地道:“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客气?这样不好,让人感到太生疏了!”
被王金娜这么一说,张义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但是王金娜却把话题一转,又对着张义道:“老三,我下乡去可是要问一问老乡们对你这个县委**的看法的哟?要是他们都认为你是一个好**,那还罢了!要是大家都在背地里面骂你,到时候我可不饶你哟?你以后也不要进我们家的家门了!”
被王金娜如此一说,张义的脸红了起来,却连连点着头,十分坦然地道:“好!大嫂,你就问吧!”
看到张义如此得自信,王金娜也笑了起来,她其实是要跟张义开一个玩笑。
虽然说是跟张义开了一个玩笑,但是王金娜带着医疗队行走在黄城县的各公社和大队的时候,还是专门向这些来看病的老乡们打听他们对现任县委**的看法,就是要了解一下张义在黄城县里的口碑到底怎么样。
“我们这个县委**呀,还是不错的!比前一任的那个要强了许多,最其马他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他经常下乡,还跑到过我们大队里来,我跟他一个桌子上吃过饭。”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跟王金娜说的。
“这叫我怎么说呢?”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这样地告诉着王金娜:“这个张**真得跟别人不一样,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见过有哪个县太爷会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下跪;那年冬天,我们大队很多人都准备出去逃荒讨米,这个时候,张**刚刚到我们县来,他就在山口那里拦住大家,给大家下跪,要大家相信他,他一定想办法会给大家吃上饭的!呵呵,那个时候,谁会相信这么一个陌生人呀?真得想不到,第二年,张**亲自带着我们选种育秧,教我们种苞谷、红薯,种谷子、高粱和小米,又带着大家一起搞水利,当年就获得了丰收,我们大队再没有一家人出去讨荒了!……”老太婆说得啰里啰嗦,但是王金娜却听得津津有味。
“你问的是张**呀?认识!我当然认识!他还坐过我的拖拉机呢!”一个四十多岁的拖拉机手告诉着王金娜:“要不是他亲自过问呀,我们公社的机修站都搞不起来,呵呵,他还专门从黄州请来了一个搞机械的老师傅,把我们几个公社的农机人员都招到一起搞培训,我可是受益很大呀!这不,我又带出了两个徒弟来!”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今天八十二了!”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头子一边咳着一边说着:“你问的是张**呀?……呵呵,认识!认识……我们都认识……呵呵,要是在旧社会,我这个无儿无女的老骨头,早就喂野狗了!我命好……赶……咳!咳……赶上了新社会!又……又赶上了这么一个好的县太爷,给我们这些孤寡老人建了养老院,才……才没死掉哟,呵呵,我跟张**保证过,我还要活十年呢!……”
“我们当然拥护**,当然拥护张**,自从他来了之后,给我们开办夜校,请人过来给我们讲各种科学知识,使我们这些年青人不再那么无所事事了,都有了各自憧憬的目标!”一群年青人如是这般的说。
……
每当听到这些赞美张义的话时,都令王金娜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吃了蜜一样,心里甜甜的,不管怎么说,张义是他们家此时唯一的男人,却也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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