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江...江念？”

陈青山神情大骇，“难不成是江念让你这样做的？”

他明明记得当时欧阳沧海，就是被镇北王江振宇所击败。

当时传言，欧阳沧海已经死了。

如今他不仅没死，反而还帮助江念覆灭灵虚宗，这让陈青山万万无法接受。

“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那不如就让死的明白一点。”

欧阳沧海冷声说道：“没错，就是江念指示我干的。”

“这几日我倒也知晓了你们之间的恩怨。”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为愚蠢之人。”

“你的师父方玉，怎会有你这般不堪的弟子。”

“你真以为镇北王府很好欺负？”

“你真以为江念可以忍气吞声？”

欧阳沧海神情极为鄙夷地看着陈青山。

在他看来，如今灵虚宗的覆灭，都是陈青山一手造成的。

雾影山脉兽潮，明明是自己的失误，结果却将责任推卸到江念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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