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成功的事情,背后都会有付出!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有的是金钱,有的是时间,付出的代价是多种多样!但是,我付出的代价是血和命!值得!因为我有自己的路!
果然不出所料,我在黑暗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中间那个有地下窒的屋子门打开了,一个结实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走到院子里机警的向四周看了一遍,然后听了听,这时我注意到他手里拿了一把长刀,他向院子的大门走来。
我站了起来,双手握紧“铡刀”猛的向他头上砍去,我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灵活的躲开了,就在躲避的瞬间,他已经抽出了长刀,划向我的腰部,我也是向后一退,但是也晚了,一阵疼痛传来,棉袄已经划开了,我低头看了一下,看见了自己的肉和小孩嘴一样“翻开了”血流了出来……
瞬间他的第二刀已经向我的脖子砍来,我赶紧用“铡刀”挡住,谁也想不到的是,他的长刀已经砍入了铡刀刃中,我们俩人都是用力拔刀,我想都不想毫不犹豫踢出了“断魂脚”,用尽全力的一脚,一脚踢完,壮实的男人双手松开长刀抱住裤档倒在地上。
这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棉衣裤子湿了,是我流的血,我也松开铡刀把柄,抽出腰后别的“镰刀.毕方饕餮戈”,我忽然有点头晕,猛地吸了一口气,我向倒地的男人走了过去,他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我没力气挥“镰刀.毕方饕餮戈”只能用尖刃对着他耳根下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
铡刀
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力脱下破了的棉衣横着梆住伤口,咬牙站了起来,看着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慢慢的握住那把长刀,用脚踩着铡刀,拔出这把日子鬼子用的武器“长刀”,用“长刀”当拐杖一步步走向屋子.........
血、我的血还在流,我没有感觉多么疼痛,只是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
推开屋门,我看见床上捆绑着三个女人,她们的嘴里塞着布,她们看到我,眼睛里露着惊恐,忽然我感觉其中一个女人眼中没有多少惊恐反而有点惊讶和惊喜!
“我来救......你们的解开......你们”疼痛和头晕让我停顿了一下,喘了一口气我接着说:“千万不....要大喊.......也不要出着个屋子,因为......院子外的.......日本鬼子会杀了你们……”一段话说我说的很费力气!
我走了过去,虽然我己经无力了,我低头看了一下,鞋上也被血浸湿了,当我用刀划断她们身上的绳子时,我倒了下去.........
我看着她们三个把我抬到床上,我看见油灯,我看见是她,那个在“李树青”院子救下的女人,好像是“教会医院的女郞中”,我听见她在撕开我的衣服,她好像在给我包伤口........
我好像回到了崖洞村,娘和爹在院子里看我打梧桐树,我坐在村口大槐树下乡亲们在夏凉,我看见秀红姐抱着我的小娃娃,我好像走在自己家成熟金黄的麦田里,我忽然感觉虎妞在拧我的耳朵,我猛的大叫:“虎妞耳朵疼”我睁开眼睛,我看着我身边坐着的三个女人,她们都睁大眼睛看着,可能是我的大叫吧!
日本战刀
“你醒了,你救我两次了,我是教会医院的大夫,她们俩也是!我叫“王小微”山西太原人,她叫“刘诗”,她叫“毛花蕊”我们都是外科医生,我们的命好,你的命更好,今天下午我们院长让我们出诊,都带急诊药箱,幸运的是院长给我了一盒比黄金还贵的“盘尼西林”,刚到就被这些畜牲梆住了……”我听这王小微和放鞭炮一样话,
“扶我起来、我想喝水”我真的口干舌燥,喉咙里像冒火一样,终于扶我坐了起来,下了床,我的身上被“白色的细布”包着,胸前到肚子有血迹渗出,我也不知道穿了谁的一件黑色的棉祆有些小,心里想总比没有穿好;
疼痛让我一下冒出了“白毛汗”,房子里还真的有一铜壶凉水,我对着壶嘴就喝,刚喝了几口,就被“王小微”按住铜壶,我抬起头看着她;
“你把这个消炎药喝了,这可是好的西药”我笑了笑接过几个白色的小片片,放入口中真苦,赶紧喝水冲下肚子,心里想“真的苦!是不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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