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停止,但是人却需要休息中找到自身的不足,休息就像野兽在洞里舔好自己的伤口磨砺自己的爪子和獠牙,自己的短暂休整里反思爪子和獠牙为什么会受伤,这就是下一面对猎物时的忍耐选择......
尽力缓解自己的情绪,但是一切又都是现实!伤感的心情总是要埋在心里!
看着桌上的营房图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大胆而又花钱的想法:“春华,将我们营地向后面扩大,如果遇到尸骨就买棺材重新集中一块地方将尸骨安葬!按四川的礼数来!前面的地方安葬捐身的兄弟!然后设立明哨暗哨,一定要注意我们的后面和两侧!然后多盖点房子成为教室,我已经请了几个教官来给兄弟们讲如何在沦陷区潜伏!”说道这里抬起头看着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王智华、张贵银、段云鹏、于则良、钱林虎笑了一下继续说:“我们在这里也是短暂的休整!可能我们很快就要返回北平、上海!所以让兄弟多学习一些东西!我也要多学一点!”......
“晏长官!有点事相求!”张贵银笑着对我说;
“滚蛋!咱们兄弟之间用得上相求两个字!说什么事”一边对张贵银说一边端起茶缸喝了一口热茶;
“长官!我无意中和从重庆军法处放出来的兄弟聊天,他们知道我是中央教导团的后,告诉我重庆军法处关押了我们中央教导团的十五个兄弟,因为打伤了其他部队的高级军官,所以....我肯求长官能不能把十五个兄弟保出来!他们可是以一挡十拼刺高手,在南京紫金山保卫战中拼杀的日本鬼子连逃都没机会……”.......
慢慢放下茶缸睁大眼睛看着张贵银:“好!你和我一起去,明天我们去保人!咱们兄弟就是缺会拼刺的教官!唉!这里没有电话!是这样,云鹏、则良你俩和张贵银开车去我家,找王月琴就说:我们的兄弟在军法处关押着,我要保兄弟们!然后让她告诉毛外长一声”我看着三个兄弟说。
“是!长官”段云鹏没有多于的话,他站起来回答完走了出去......
春天重庆的雨并不大但是有淡淡的雾气,看着兄弟们在雨中光着膀子在围着营地跑,心里不由得感叹营地太小了……
“长官!我们过几天就回“板庙镇”了!王孙甲他们留下不?”刘骆驼起了过来笑呵呵的说;
“骆驼辛苦了!骡马呢大车呢”我四周看了看;
“长官!不用找了!咱这营地太小了,骡马和大车全部在外面的骡马店里呢?那里有草料!我又添了五辆大车,现在全部是胶皮轮大车好用!.....”.........刘骆驼陪着我在营地看着说着!
“哦!你刚才说让王孙甲他们都留下,那让赶大车送货去“板庙镇”?”我忽然停下脚步问刘骆驼;
“长官!板庙镇的人呀!赶车都是好手!长官!这些板庙镇真的都是做买卖的好手,而且什么事都是一学就会,而且过上两遍手就精的和猴子一样!比我灵光!就连王孙甲这帮半大小子都精的厉害!我可见识了山里人的精明干练了,而且身板也都好和我学拳,也是一学就会.....别看王孙甲这些半大小子,好像他们从小都练武......”.....
听着刘骆驼的话皱了皱眉头心里却在想:“这些东钟谷的昆羌族人都这么聪明吗?让刘骆驼这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都佩服!”想到这里不由的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走回屋里脱下湿了的衣服挂好,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报告长官!顿珠郎吉求见”门口传来顿珠郎吉的声音;
“顿珠郎吉!求见个屁、什么事进来说!搞得跟什么是的!进来”我对着屋外大声说;
当看到走进来的顿珠郎吉身后几个穿着藏式皮衣,胳膊露去外面的,头发是辫子里面还有一条红线的几个藏族人时我还是一愣,然后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脏兮兮的藏袍,她的头发盘在头顶,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是什么情况,疑问的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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