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三思而后行:
可不可以不做?
可不可以明天做?
可不可以别人做?
慕阳:“起床,上课去~”
我:“不想上…让神婆帮我签到了…”
慕阳:“单字背了没有?四级还想不想过了你?”
我:“追完这集再背。”(煲剧中…)
慕阳:“去把垃圾倒一下。”
我:“你自己不会倒吗?”
活永远属于看不下去的那个,挨呲永远属于作死的那个。
我的愿望实现了,新入职的老师都要参加一个师德师风的讲座,法学院还给慕阳增开了一门香港法概论的选修课,他这些天忙着备课没空搭理我。
成功混了个脸熟的高山青当了慕阳的助教。
晚上,助教送来帮忙批改的作业交给慕老师,慕阳让我拿一盒雪糕给他。
乐意至极,雪柜只剩一盒大的,于是我拿了盒小的给山青,自己独享那盒大的。
慕阳看在眼里,朝着丫头的后脑勺就是一点,力度轻轻,重在教育:“老师这么教你的啊?孔融让梨懂不懂?”
“我又不是恐龙…”让什么梨?这是雪糕!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让着他!“哪条法律规定要让的?”
“厚,顶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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