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在那之后，两个人就一直持续着这种尴尬的关系，表面上是老板与员工，私底下却再找不到一个适当的定位。

想着想着，他跟着放下酒杯，交待同事道：“你们先吃吧，没事的可以提早回家休息，我去找韩瞳聊聊。”

“好吧，老大你小心点，要活着回来呀！”

“是呀是呀，瞳姐这几天攻击力超强的，还不时弄个暴击追十三，连眼神都可以杀人了。”

“哪需要呀？她根本不必用到眼神好伐？她只要哼一声就可以把小汪吓出屎了。”

“喂喂喂，我哪有啊，只是被吓得尿急而已，可是我忍住了呀！”

……又是一阵胡言乱语。

宋北川陪笑了一阵就离开了会议室，搭了电梯直往顶楼去。果然不出所料，韩瞳一个人站在那儿，靠着栏杆，指上夹了根烟，抬头静静望着有些阴郁的天空。

他静静地走了过去，并肩站在她身旁：“我以为你戒烟了……”

她慵懒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不再拥有过往的活力，她冷漠地开口，“我是戒了没错，但是不能因为失恋所以暂时堕落一下吗？”

听到她的话，宋北川感觉竟然无言以对。韩瞳因他而受伤，但他却无法给她任何的抚慰，他不能给，也给不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迟钝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程度。

韩瞳静了几秒钟，别过头去，叹了口气再次抬头望着天空。

“高中吧……详细的时间我也不记得了，而且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也许真的没有意义，可他不想因此失去了一个基友、失去一个事业上的好伙伴，然而强迫对方手下好人卡，也不是他的风格。

“你希望我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直截了当地问。

她顿了下，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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