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清晨的露水还未消散,街道上已肉眼可见的有不少摆摊的小贩。
一群官兵分成两列,气势汹汹的跑向温府。
架势带着浓重的煞气,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温相温召浦,沟通外敌,叛国求荣,欺上瞒下,今被查实,证据确凿,朕痛之若骨,愤不能平。念昔日之情,除家中亲眷被斩首示众,奴仆发配边疆,罪臣温召浦首级挂于城门外,以儆效尤。执于刑部,秋后问斩。钦此!”
温府已被朝廷官兵包围,府门大开,门口站了不少的人。
院中,温家上上下下的人全跪在地上。
皇帝身边的管事公公笑眯眯地道:“罪臣温召浦已在宫中被擒拿,便由嫡子温时侣接旨。”
温母闻言,险些跪不住,还是被白皖清扶住才稳住。
说罢,管事公公语气森然:“接旨吧,温公子。”
温时侣接过,“臣接旨!”
管事公公目光在他们人群中掠过。
温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安安静静的被白皖清抱在怀里,小声的开口:“娘,承儿想睡觉。”
白皖清拍了拍他,示意他不要出声。
此话一出,管事公公落在温承的身上。
温时侣道:“公公莫要怪罪,家中小儿无意冒犯。”
“无事,左右不过是个小孩子,”管事公公摆摆手,语气带着惋惜,看向温承的目光带着怜悯:“就是投错了胎啊。”
白皖清瞬间变了脸色,只能垂着脑袋哄着温承。
温时侣面上波澜不惊,“谢公公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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