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铮觉得奇怪,“怎么问这个?”
林澄玉在他腿上踢了一下,“你就说有没有,问那么多呢。”
“我就问问嘛,这么凶。”玄铮小声念了几句,见林澄玉板着脸要使小性子,连忙说:“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我是先皇幼子,义忠亲王犯事时,我还未出生,并不知道多少。”
更何况父皇在时,义忠亲王的事是个禁忌,众人只敢在私底下说说,并不敢拿到外面议论。
皇兄登基后,那事已过去多年,很少有人会再提起。
林澄玉若有所思,原书中,秦可卿的葬礼规模之宏大让人叹为观止,后世便有很多人猜测她是义忠亲王的遗孤。
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
他也是突然想起来问一句,并不是真的要刨根问底。
“我随口一问而已,别想了。”林澄玉闭目养神,指使玄铮给他捶腿。
这一幕若是让皇上看见了,心疼玄铮之余,肯定要骂林澄玉蹬鼻子上脸。
皇上将玄铮一手带大,看得比自己亲生儿子还要重要,那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哪里能让人这般指使。
玄铮在皇上那里是小祖宗,林澄玉在玄铮这里也是小祖宗,只要这小作精祖宗不使性子折腾他,玄铮就是给人倒水沐浴的事都做过,捶腿算什么。
他可乐意得很。
别人想给澄玉捶腿还不能呢。
玄铮自小习武,又上过战场,手上力道大的惊人,如今伺候起这娇气的小作精,哪里还有挥刀刺剑的气势,力道轻了又轻,就怕这小祖宗不舒服。
“这样行吗?重不重?”他轻声问道。
林澄玉昏昏欲睡,“还行,换个地方,捏捏。”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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