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浩然此时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救了她，所以感动流出眼泪。

此刻的凤轻舞，联想这几天的遭遇，自己两次濒临死亡之际，都被眼前这个…师尊要求自己斩杀的男子所救。

她在想，到底谁才是那个祸乱荒天宇宙，屠戮亿万生灵，踏着累累白骨破天之人？

至少眼前的男子在他看来，并不是嗜杀之人，反而都是别人找他的麻烦。

“还不上来？”

封浩然再一次开口，唤醒深陷沉思中的凤轻舞。

她仰起头，一缕阳光透过封浩然那冰蓝色发丝，照拂在其脸上，竟显得他是那么的神圣。

她缓缓伸出被鲜血浸染一半的小手，封浩然见状，无奈摇头，他伏下身躯，一把将其拽到自己身前。

当凤轻舞来到白泽背上时，那庞大的泰坦巨猿已然倒地，彻底陨落了。

但是，在它的尸体上方，却悬浮着一枚银色古朴令牌。

封浩然见她的眸光，停留在混沌圣令上面，不由轻笑一声。

“怎么？连收取圣令得力气都没有了？”

“不，它是你斩杀的，此枚圣令，不该我收，你能救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从她的这句话中，封浩然感受到其已心死。

这是他想看到的，身为天命的辅助，若是能让其痛恨天命，想必应该…会更好玩。

“呵呵…一枚混沌圣令而已，本君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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