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奈央是在木叶的慰灵碑那儿找到旗木卡卡西的。
自从宇智波带土战死在神无毗桥后,原本只是来看父亲旗木朔茂的卡卡西又多了一个来慰灵碑发呆的理由。
森奈央弯腰把怀里捧着的百合花和护目镜放在墓碑前,又掏出卷轴来递给卡卡西。
说起来,森奈央认识的朋友里银毛白毛的含量还蛮高的。
旗木卡卡西也是个银毛,戴着一个可以把嘴唇鼻子全部遮住的面罩,绑在脑袋上的护额松散地盖住左眼,剩下露出的那只眼睛总是半垂着薄薄的眼睑,显得没什么精神。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就像那种警惕又冷漠的酷酷小猫,矮矮一只,只会站在波风水门身后无声地打量森奈央。熟络之后,个子长高了,性格也因为带土的事情改变不少,至少和森奈央聊天的时候,他会笑了。
森奈央现在见到旗木卡卡西还会忍不住想起那天。
当她专程偷摸溜进木叶来找他,告知野原琳被救活、并没有死在他的雷切之下时,他冲过来一把抱住她,忍耐着,忍耐着,然后泄洪一样无声地哭湿了整个口罩。
那是森奈央见过的,曾经一直以忍者的冷酷规矩要求自己的卡卡西,最情感沸腾的时刻。
后来森奈央在联络器里听波风水门提起过,当时野原琳是为了阻止自己被敌对忍村利用,主动让卡卡西的千鸟贯穿了自己的心脏——在那样的伤势下,普通忍者能存活下来的概率基本为零。
因而,即便卡卡西知道野原琳是被森奈央带走抢救,也无可避免地做了许久的噩梦。
每个梦里,他都能看见被巨石砸住半个身体的宇智波带土,虚弱地将写轮眼和保护琳的责任一并托付给他——然后在下一幕,他就用自己的手穿透了琳的身体。
“……!”卡卡西每次从梦中惊醒,都会坐在床上发好一会儿的呆,愣愣地垂首凝视自己的双手,仿佛上边还残留着滚烫的浓稠的血液。
他就会爬起来去洗手。
听说那双手,都快洗秃噜皮了。
“这是什么?”旗木卡卡西接过森奈央递过来的卷轴。
“野原给你抄的秋刀鱼料理配方。”森奈央特别强调,“这可是远月出身的幸平卡密的大作,很珍贵的。”
旗木卡卡西弯了下眼:“你一直在说的幸平卡密到底料理有多好吃啊?帮我谢谢琳。你给带土带的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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