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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
几人都是歼22项目最高层。
“张总，说说你的疑问吧？”陈皓看向张恩鹤。
“就是……”
张恩鹤总算说出口：“后面座位干嘛的？”
歼20C……
不！
这是陈皓上一世称呼，现在正式命名为歼22。
歼22是双发双座重型战机。
双发能理解。
双座呢？
后面座位干什么用的？
不仅张恩鹤疑惑，包括在座其他的高层，乃至很多中层研发人员，都想过这个问题。
但！
在研发团队高层眼里，陈皓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即为真理！
没有人会去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