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唉地叹了声气。
难为死宝宝了。
两个大人,没一个懂事的。
墨鹤看了看花房中各式各样的小鸟,又看了看舟舟手中的小型乐器,道:“吹
舟舟把似埙非埙的乐器放到唇边吹起来。
乐声呜咽,如泣如诉,仿佛女人在幽怨地哭,又像冤死的女鬼在叫屈。
小鸟们听到乐声,眼神骤然一硬,开始飞起来,眼神直勾勾的,飞行动作机械却迅速,整齐划一。
墨鹤盯着小鸟们的眼睛,微微眯了眸子。
他冲舟舟道:“停
舟舟停下,小鸟们也纷纷落到鸟笼和花枝上,个个垂头耷脑,漆黑的小眼珠涣散,仿佛十分疲倦的样子。
尤其那只小肥啾,快累憨了。
墨鹤对顾谨尧说:“阿尧哥,你看这些小鸟的状态,正常吗?这种邪门歪道,舟舟练久了,会沾染邪气
顾谨尧正规军校毕业,这种驯鸟驯兽的江湖道术,不在他的所学范畴,不好评价。
舟舟开口,“我刚开始学,估计有差错
墨鹤扫他一眼,从兜中掏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箫,放到唇边吹起来。
乐声悠扬动听。
本来疲倦的小鸟一扫之前的模样,扑闪着翅膀飞起来,飞姿欢快轻盈,漆黑的眼珠灵动宛转。
一分钟后,墨鹤停止吹箫,指着唧唧啾啾恢复活泼的小鸟,“看,这就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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