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声音,正准备给季国蘅道歉,做做表面样子算了,可谁知季国蘅硬着脸。冷冷甩下一句话。
“不是罚跪,是去祠堂抄写佛经,直到内心受到感化为止。”季国蘅闭了闭眼睛,如今已是深夜,再出了这番闹剧,他此刻脑子里一片乱麻,甚至有些头疼。
抬手按了按突突跳动的眉心,他忽略白氏僵硬的面色,突然想起什么,她微微一顿,添了一句。
“如今忙着给两个女儿筹备婚事,抄写佛经就等着她们成亲之后吧。”
“现在已是深夜,大家各自散开,回去休息吧。”
对上季安宁的目光,他点头递过去一个安抚般的目光,后者乖巧行礼,目送着他离开,小厮们正收拾着外面残局,季安宁不去看便径直回了房间。
经过这一出闹剧,她此刻全无睡意,却还是躺上了床,闭着眼睛在脑海中思考着今日发生得一系列事情。
上辈子受尽委屈,这辈子只要睁开眼睛,就饱受算计和勾心斗角。
这样的日子,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
一夜无眠。
翌日。
季安宁刚洗漱完就听见屋外轻微的敲门声,暖春循声去开门,她也跟着抬眸看过去。
拉开门,暖春惊呼一声,连忙行礼:“老爷。”
季安宁眉心一跳,看清楚季国蘅的脸后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面上满是喜色。
“父亲,您今日不上早朝吗?”
“不急。”季国蘅含着笑意点点头,对着季安宁掂了掂手中的黑色匣子,道,“为父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
闻言,一旁的暖春顿时会意,抬脚离开,踏出门时不忘回身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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