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岩见她半晌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不禁疑惑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吗？还是不习惯？”

其实他自己也不大喜欢这样穿，总觉得束手束脚的。

江漫：“是有点不习惯。”

他平时都是一身休闲，衣服也不见得多好，反正大多都是舒适运动为主，这突然打扮上了，还真的应了那句——人靠衣服马靠鞍。

“但是挺帅的。”江漫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姜岩抬眸，“谢谢，你也挺……可爱。”在触及到她的穿着时，本想说漂亮的他临时改了口。

江漫撇着嘴看着自己因为怕冷而额外套着的长款羽绒服，早知道不穿了，冷就冷点，谁稀罕他夸可爱，感觉像在夸小孩一样。

姜岩见她鼓着脸颊，忍不住笑了笑，“走了。”

江漫忍着将羽绒服扔回屋的冲动跟了上去。

冬天晚上的六七点，天色早已暗沉，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流淌着一辆又一辆车。

江漫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就用余光瞄他一眼。

她忍不住拿起手机，暗戳戳偷拍。

“咔嚓”一声，车内安静无声。

江漫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面上十分镇定，狡辩道：“呵呵，我在自拍。”

刚要默默收起手机，身边的男人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删了。”

江漫阳奉阴违，迅速把照片发给了肖颖，然后又删掉相册里偷拍的照片，还特地举起手机侧对着姜岩，“你看，删了。”

“嗯。”男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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