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就——就是这么回事儿——”
两个禁卫战战兢兢的跪在耶律岱钦的大帐门口,不敢抬头,将事情原委细细的说了一遍。
“混账!”耶律岱钦一向在部下面前还算进退有度,轻易不动怒,可这会儿却彻底沉下了脸,眉目森然,眸若寒冰。
他五官清冽俊秀,平素不大爱笑,模样总是漠然又矜贵,与人天然的隔着一道屏障,此时生起气来,面色冷峭的让人不敢直视。
“昨儿个晚上二皇子嘱咐你们的话你们全都就着酒喝下去了不成!”
‘啪——啪’
忍科上前一步,脆生生的两个巴掌打在了那两个禁卫的脸上。
挨了巴掌,两个禁卫脸都没敢摸一下,伏地磕头如捣蒜,“二皇子饶命啊!二皇子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忍科抬手还要打,耶律岱钦已转身往帐中走,“割了他们的头,扔到鹤岭,暴尸喂鹰!”
他的语气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却字字让人不寒而栗。
忍科追了几步跪倒在耶律岱钦脚边,颤着声儿,“二皇子,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他抬眸,掠过织锦的华服去看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双目猩红,“卑职——只有这一个弟弟啊!”
耶律岱钦负手站立,冷哼一声,睨向忍科,“这种弟弟,不要也罢!只会拖累你!他心里要真有你这个哥哥,也不会放个哨都放不好!他把人放跑了,就没想过会不会连累你吗!”
“来人!备马!挑五十余禁卫随我一同出去寻人!”
“是!”
话罢,绕开忍科径直往帐中去。
......
“公主,咱们已经过了鹤岭了!要不要下马歇息片刻?”闻蝉打马追到景华簪的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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