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寰宇之中，张曳怔怔的停留在原地，双眸涣散出神。

虽然成功送走了丧尸哨兵，但对方留下的秘密却让张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诡异。

【大人，您在想些什么？】

时间小姐跳了出来，好奇的注视着张曳的脸庞，询问道。

“事实上，我现在的思绪很混乱，刚刚我所接触到的信息绝不是无意义的乱码，我貌似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或者说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您还对刚才的经历有记忆吗，或许您可以把所接收到的消息上传到文档，我会在系统里面翻阅一下，查找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信息，这可能会对我们的破译有些帮助】

“我不能确定，那串数字看起来是无序且不符合逻辑的，而且比起这个，我更奇怪的是，在我接触到污染源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表的怪异情绪。”

【情绪，什么样的情绪？】

时间小姐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张曳的意思。

“很难形容，高兴，喜悦，悲伤，嘲讽，厌恶...许许多多繁杂且混乱的思绪一股脑的全都进入了我的脑海之中，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张曳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原本我以为这是污染的一部分，但是从之前我对于蠕虫的了解来看，以对方那种级别的规格，按理说是不可能拥有‘普通人类’的心理活动的。”

略微思索了片刻，时间小姐歪着身子猜测到。

【有没有可能，您所接触到的心素信息，是那些被污染的多元宇宙里面的人的聚集思念体，这或许可以解释那些情绪的来源以及心情的复杂】

“可能性很大，但这就引出了另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张曳有些严肃的沉声说道。

“原本在我的推测中，不管是污染源还是蠕虫，都是按照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本能’来行动，它们仿佛一直在以传播污染并破坏多元宇宙为生，但现在不同了，我必须要考虑到对方是否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意志’。”

【您是说，那些蠕虫其实是有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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