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么早就回家了?没有在粮行吃晚饭吗?这屋里也太闷热了,你把窗户打开,我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秀娘见到宋伯玉在修行,低声对婴宁说着,自己收拾了一下刚买回来的吃食,吃力的提着猪肉和面粉袋,走向厨房。
宋伯玉的肌肤依旧浮现出颗颗鸡皮,有规律的蠕动着,他在不停壮大体内的那颗小的生命精气。
这种修行,就是水磨工夫,想尽可能的提高效率,只有吃更多富有生命精气的食物,然后提高效率炼化。
宋伯玉行功完毕,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婴宁正眨着大眼睛盯着自己。
自己猛然睁眼,还把婴宁吓了一跳,直接坐在地上。
秀娘此时吃力的抱着一大盆炖肉走进房门:“哥,抓紧搭把手,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宋伯玉连忙帮她将盆放在地上,三人围着大盆坐在一起,婴宁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我被粮行辞退了,只能先回来了……”
宋伯玉表情淡然,将自己和梅松的冲突简单说了一下。
秀娘眉头微蹙,后又舒展:“哥哥,你做的没有错。反正咱家最近不缺钱,你不如先待在家中,潜心学习,要是能考中吏员,岂不比在粮行厮混强的多!”
宋伯玉笑道:“没想到我家妹子如此明事理,我也是如此想。”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此时已经是金秋十月,草木泛黄,层林尽染,秋风萧瑟,天气寒冷。
在一泥瓦房小院内,宋伯玉异姓兄妹三人将两坛子骨灰放正。
宋伯玉穿着一身素白缎布长衫,蓝色缎布薄夹袄,脚踩云头黑履,头戴白麻。
秀娘穿着一身淡白色凤仙缎裙,白色云绒厚披肩,白底杜鹃绣花鞋,身披白麻。
婴宁是一身素色绣花长裙,红色云绒厚披肩,绿底鸢尾花绣花鞋,天真烂漫,同样披着白麻。
他们恭恭敬敬的向两坛骨灰磕头,敬献瓜果祭品,然后将骨灰坛抱回房间内,放置于正堂,开始吃饭。
家里弄的干净整洁,家具擦的透亮。
两个月的时间,宋伯玉帮助巴昂突破到了刚柔大圆满,得到对方再次赠银,并借助巴昂的渠道处理手中的金银细软,杂七杂八再除去习武开支,手中竟有一百多两银子。
这可谓是一笔巨款,即使在府城这种物价较高的地方,也足以买下一套带小院的泥瓦平房了。
宋伯玉考虑到三人暂住在杜学究家,终究是不妥,多有不便。
于是在半个月前搬了出来,并送给杜学究一家许多腊肉为报,租了一套带院泥瓦房,三人自住。
三人穿的衣物,都是秀娘和婴宁两个小姑娘裁剪刺绣后制成的。
两个月前,秀娘和婴宁连续多次去正教街李婆婆成衣店研究衣服款式、针脚、面料。
她俩被膝下无孙女承欢的李婆婆喜欢,干脆当了成衣店的学徒,一起在那里学习女红手艺。
宋伯玉本不想让两个妹妹太辛苦,毕竟前世这些孩子都是玩耍的时候。
但秀娘坚决要去,她告诉宋伯玉:“哥哥,我不能只靠你养,我要有一技之长,能自食其力。
李婆婆是远近闻名的女红闻人,跟着她学习是别人求之不得的。”
婴宁事事都跟着婴宁学,也跟着秀娘一起去了成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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