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升云县。

沈家当铺内。

沈白躺在椅子上，手捧一幅画。

旁边，年过半百的张朝奉清点着今日账目，一边清点着，一边和沈白说着。

“掌柜的，自打那穷酸书生当了这幅画之后，您就一直看着，也不知道这幅画有什么看头，也就古旧了些。”

画中，一副仕女舞剑图跃然纸上。

沈白端起旁边茶杯，喝了一口，道：“文人雅士，自然是赏画吟诗。”

张朝奉将账目合上，放在柜台上：“您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要我说这图值不了一两银子，您给得太多了。”

沈白摇了摇头：“那书生去赶考，顺手一帮罢了，今日账目对数，老张你先回家吧。”

张朝奉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事，道：“掌柜最近夜里不要出去，听说钱家老爷前几日去世之后，家中不知为何，时常有人看到钱老爷子在厨房晃悠，怪渗人的。”

沈白挥了挥手：“知道了。”

张朝奉双手揣在袖子里，朝着仕女舞剑图扫了一眼，失望的摇头，也没多说，转身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前，张朝奉心中升起疑惑。

“从来没打眼的掌柜，怎么突然就发善心了？”

……

等到张朝奉离开了当铺，沈白又将茶水放下，视线扫到仕女舞剑图上。

眼前，浮现一行烟雾，正不断的飘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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