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神之炉’内。

“给吾去死——”

‘上古怨念’所化的狰狞小兽，直接以自身身躯为武器，撕咬、冲杀着莫凡‘身外化.身’的意念形体。

然而，冲杀了数次，它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因为，不管它如何撕咬，如何冲杀，都好似面对的是一团似有非有，似存非存的虚无。

明明真切的撕咬下了一块，明明将对方冲开成两半，可下一瞬间，对方却莫名其妙的又恢复了原样。

仿佛，那所谓的咬下一块，冲开两半，都只是它的幻觉。

“这是？”

“似存非存，似有非有，混沌莫名，却又圆转如一！”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混元如一’之境？！”

虽自身从未达到过‘混元如一’之境，但毕竟是从上古存活至今的存在，‘上古怨念’对‘混元如一’之境，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不可能——”

它不愿相信眼前所见到的，携着滔天的怨意和杀意，继续撕咬和冲杀。

一次，两次……

又数次后，它不得不相信，这个对它来说，‘无比残酷’的事实。

它很清楚，‘混元如一’之境的厉害。

对方既然已达到了‘混元如一’之境，那以它的能耐，根本不可能灭掉对方的意念。

而眼下的情况，它灭不掉对方，对方却在用‘炼神之焰’不断的炼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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