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长青的问题，贝春雁不由的正了正身子，神情变得很是紧张。

舒芷珊顿了一下，道：“春雁是最令我感到失望的徒弟。我发现她的时候，以为她是个经脉俱通的武学天才，便用了些手段将其带到了神女宫。可惜，这个世界可能的确不适合修炼真气的武者，耗费了大量资源都没能让其成才，我只好把她给赶出了神女宫。在我眼中，她就是个心思单纯的蠢货。”

贝春雁浑身巨震，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泪如雨下。

她没想到自己在舒芷珊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

卓念凝拍了拍这个小女孩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李长青继续道：“你刚刚说用了些手段把贝春雁带到了神女宫，我问你，是什么样的手段？”

舒芷珊道：“当初春雁的父母死活不愿意把孩子交给我，哪怕我在他们面前展露了功夫，他们也不同意。无可奈何之下，我就买通了一个叫..叫什么包子的混混把他们给撞死了。帮着春雁处理完丧事之后，我给了她的那些亲戚一大笔钱，得到了春雁的监护权。”

听到舒芷珊的话，贝春雁整个人傻了，身体晃个不停，放佛下一刻就要瘫倒在地，旁边的卓念凝连忙将她扶住。

最亲的人竟然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这样的打击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太残酷了，就连卓念凝都露出了怜惜的神色。

李长青道：“那个混混呢？”

舒芷珊道：“让我杀了。几年前，春雁想要去报仇，我担心事情败露，就提前过去杀了对方。”

“神女宫弟子众多，她们的父母也是被你们给害了吗？”

“一半左右。若是他们有父母，必然会影响到她们对我们神女宫的忠诚，所以必须让他们无牵无挂。”

“这样的弟子都有谁？你将他们的名字说一下。”

“包盈、艾雯、龚欣妍、从彦露....”

舒芷珊一口气说了五十多个名字，听得李长青是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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