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管事一时间觉得糟心透了。
领路的小工倒没想到这些。
之前他们抓住那老头的时候,人精神着呢,还大喊大叫的想反抗,除了胳膊和腿上有些擦伤,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等樊管事赶到小木屋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身穿灰衣,须发皆白的老头躺在藤椅上,桌子上放着一把在他看来像是杂草一样的植物。
而原本看着那老头的两个小工,一个正在将那些草摘下叶子碾碎挤汁,一个则用清水清理着老头胳膊和腿上的擦伤。
看到樊管事进来,那两人急忙起身,垂眸喊了声“樊管事”。
受伤的老头只是撩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便对那两个小工道:“让你们弄的草药弄好了没有,我这还受着伤呢,再不敷药,万一伤口起炎症了怎么办?”
那口气,那气势,仿佛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两个小工看看白胡子老头,又看看樊管事,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最后还是樊管事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忙活,给那老头敷药包扎。
然后,他才开口道:“你就是偷花的那个贼?”
“什么贼?说话这么难听,我看起来像是贼吗?”
老头闻言,眼睛霎时瞪的像铜铃那么大,要不是身上有伤,他这会儿早就跳起来指着樊管事的鼻子骂了。
“不是贼,那我们这山上种的花,怎么跑到你的背篓里去了?”
樊管事指着一旁的背篓质问道。
老头撇了撇嘴,看樊管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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