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琛昨晚就接到了霍文煜的电话。
所有的工作暂停,连夜从常安赶到南尧,在霍文煜的房子睡了一觉,算着时间,秦时曜前脚刚进名景河湾,他后脚就到了。
手里抱着两瓶酒,献宝似的晃了晃。
“看看兄弟对你多好,特意在酒窖挑了两瓶最贵的来陪你喝,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可是......卧槽,眼睛这么红,真哭了?”
闻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跑过去,抓着秦时曜的胳膊把脑袋凑过去看。
秦时曜一脚踹开,“没事就滚。”
闻琛收敛了不正经,叹了口气,揽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在沙发上,熟门熟路的去酒柜拿了两个酒杯,倒上,递给他。
“阿煜就知道你会这样,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陪你。”
他捶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也是,人家岑汐都没主动说去,你大方什么啊,送走了又在这难受,你说你图什么啊。”
秦时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揉了下眼睛,“谁难受了,我这眼睛是为周闲红的,觉得他挺可惜的。”
闻琛也听说了周闲的事,这话他很认同,也跟着叹一句。
“是挺可惜的,他上辈子是不是捅破了天,怎么这辈子就逮着他一个人坑啊。”
他其实很佩服周闲,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他身上,他肯定没那么伟大。
把乔蕊推给别人?那求求了,让他死快点吧,他不需要多活这几年。
“周闲确实是我见过最爷们的,我是自愧不如,”闻琛感慨,“他这次要是能撑下来,我肯定跟他拜把子。”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抬脚踢了踢秦时曜。
“不对啊,你为周闲哭?卧槽,岑汐走了你不哭,你为周闲哭?你爱上周闲了?你就不怕周闲撑下来,后悔了,把岑汐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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