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佑殿。
白霖跪在地上。
凌姝墨紧锁着眉头。
那日郊外赛马,给陆今疏下药的凶手就是白霖。
但白霖这样的蠢货,一个人可完成不了整个陷害过程。
凌姝骄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那个陆今安亲手绣的荷包给拿出来了。
但事实上,那个荷包是凌姝骄的正夫,也就是丞相嫡子傅亦尘动的手脚。
傅亦尘预判,又或者是诱导了白霖行凶,但白霖却完全不知道,傅亦尘才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推手,他以为自己在下棋,实际上,他不过就是傅亦尘随手用完,就能扔进垃圾筐里的废子。
凌姝骄那边如今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她从郊外回来后,已经在皇女府发了好几次火了。
凌姝墨曾经保证过,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给他一个公正的结果。
但如果凌姝墨拿着这些罪证去威胁傅亦尘,显然比直接揭发他,所获得的利益更加庞大。
陆今疏现在恨不得,把差点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傅亦尘,千刀万剐。
可他在内心无数次挣扎之后,最终选择露出温柔的笑容。
陆今疏挽住了凌姝墨的手臂,“只要殿下心里清楚臣侍是清白的,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臣侍一点都不在意。”
凌姝墨偏过头来看他,“你受的委屈,孤都记在心里。孤会好好补偿你的。”
凌姝墨看向被五花大绑,并且堵了嘴的白霖,声音透出丝丝冷幽,“这个贱人胆大包天,他今日敢给你下药,明日就敢下毒害死孤。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就由你来处置了吧。”
凌姝墨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允许陆今疏把受到的委屈,发泄在白霖的身上。
陆今疏站了起来,对着凌姝墨屈膝行礼,“臣侍定然会干脆的处置了他,不辜负殿下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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