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医馆,陆缘已是无比熟练。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今日院中并未见到那黑犬,难不成真打出了问题?
有些心虚的来到里屋。
一进门他就看见书架中央醒目的位置,正放着三张白纸。
走近细看,果然是给自己的回答,这也是他明明看完书还要来此的目的。
一一看完后,陆缘略微思索来到书桌前,那里早已备好纸墨。
......
一夜过去,待天亮之后,刘大夫紧跟着来到这间屋子。
环视一周,很快就在书桌上发现内容。
上面依旧是陆缘留下的问题,只不过这一次足足有三十多条,末了多了句:【狗呢?】
看完后,刘大夫赶忙提笔在纸上针对问题做出解释,结束回了句:【黑犬渴望与邻家多亲近,遂寄养在外。】
写完后,刘大夫拿起纸张轻吹干墨迹,望着纸上内容发了会儿呆。
他此刻也无法形容自己是何心态,只觉平日里断然不会这么去做,可现在不知不觉就到了这般境地,倒不是说惶惶不可终日,已经过了这么些天,惶恐却是还有,但更多的是荒诞,以及少许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刺激。
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周。
陆缘与刘大夫间这种默契的学术问答始终不曾间断,每次问题的数量也从三十多条长到了上百条,并非不能再长,只是刘大夫白天还要坐诊,怕他时间紧张写不完。
而刘大夫这边,他已经能够以一种平常心去对待这件事,并且经过一周的交流,他能明显感受到纸上问题难度的增加,甚至个别题目让他都有些犯难,不好给出明确答案,这显然已是将书吃透,有了自己的思考。
这才几天,刘大夫不相信对方是初次学医,猜测多半之前就有基础,如今在自己这里得到系统性梳理,才渐渐有了登堂入室的气候。
陆缘显然不会跑来专门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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