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一片哄笑,这无异于将景如是架上了高台凌迟,将她引以为傲的自信心击的粉碎。
她的脸跟变色龙似的,又青又白又红,颤抖着声音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给蒋禹清代笔的那位将军府的小姐道:“到底是谁先欺负人,大家伙从头到尾都看着呢。可要我们帮县主回忆回忆。”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
一些千金小姐也纷纷跟着帮腔道:“我看啊,就是就是输不起。
分明是你先挑得头,现在输了,就说别人欺人太甚。县主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就是!就是!”这些贵女们,其中也有不少对景如是不满的。成天端着皇室宗姬的臭架子,当谁稀罕。
人家灵惠县主的亲爹,蒋侯爷可是正儿八经的探花郎出身,那学问没的说。
而沧河郡王府里都是一群只知吃喝玩乐的草包。她还有脸看不起别人。
这下好了,关公面前耍大刀,丢人丢到家了。
说实话,她们的父兄也都在朝中混得不错。之前让着她,不是得罪不起,只是不想招惹这样的蠢货,徒增麻烦罢了。
此番,见有人能收拾她,自然纷纷落井下石。
景如是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带着丫鬟婆子便要走。却是让蒋禹清叫住了:“等一下,景县主莫不是忘了我们之前的赌注!”
“你!”景如是犹豫的看了看身上的珠宝,这些已经是她最好最值钱的头面了。
若是给了这小贱人,往后未必能再置办得起。
可若是不给,以后只怕在京中更是抬不起头来。一时竟陷入两难的境地。
蒋禹清见她面露难色不为所动,冷笑道:“景县主这是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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