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夷简把话头交给蒋禹清:“丫头你来,尽管训,把这帮小兔崽子给老子训好了。”
蒋禹清点了点头,微微用上了灵气,尽量把声音扩大传得更远些,喊道:“不要觉得好笑,这是战场,你们救护的是你们受伤的袍泽,战友,兄弟。那两个士兵——”
蒋禹清手指着刚才两个跑太快,把伤员从担架上颠下的那两个人怒声质问道:“对,说的就是你们。
你们的担架上抬的是你们受重伤的兄弟,不是头死猪。他本就受了重伤,再被你们这么一弄,他还能活命吗?你们告诉我?”
那两个人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出!
“诸多种种,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我只说一句。战场救护,不仅仅只是军医的事,也是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事情。
你们只要学会哪怕一点点最基础的急救知识,在战场上,你或者你身边的袍泽兄弟,就会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多一分战胜对手的把握。”
接下来,蒋禹清一一指出大家的不足,一点点纠正。
从怎么搬运伤员,怎样紧急止血,怎样给伤员分级绑色,军医和医徒们怎么配合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以及怎样分病区管理等,手把手的教。
这一教就教了三天。
硬是把个乱糟糟的伤兵营给整得井井有条,训练有素。
在此期间,将军们也安排将士们在正常训练之余,分批次接受一些粗浅人战场紧急救护培训。
正如小县主所说,他们多学一分本事,将来在战场上活来的机会便会大上一分。
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蒋禹清第一次培训取得初步的成果,因着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她不得不离开了。
临走前,她告诉军医们,年后她会在肃州府开一家医馆。将军们已经同意,让他们明年分批次去她那里学习天医术。
军医们顿时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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